陈远

红白id:Talleypart
铁血攻厨

【嘎龙】这只奶猫是真实存在的吗

请勿上升至真人。


他们太可爱了。




正文:


大家好,我是阿云嘎,今年20。




我年纪轻轻就出来卖艺,当然了,是在我愿意的情况下,既能推广音乐剧让它为更多人喜爱,又能再度和亲近的友人长时间相处,没什么吃亏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个旧友有一丶丶凶,像个脾气不好被撸多了就会呼噜着挠人的猫,平常也是满脸的生人勿近,不爱多说话,活脱脱是从猫模板里刻出来的。但看在我们十年的感情上——我说九年,他非说十年,碍于我语言功底没他好,也不想过多纠结这个话题。在这个感情基础上,我谢天谢地你郑云龙不会在我条件反射碰你的时候甩开我的手,顶多也就是被摸烦了呼噜两声。




节目录制100天,在这一段时间里很幸运地,把这份一直深深扎根的感情再试探着触碰高压线,从喝酒喝得酩酊大醉被我一路拖回来,到我逼他戒烟终于不只是得到一个毫无诚意的“嗯”,再到他终于能像个被喂熟的猫一样懂得亲近,会用大尾巴给饲主暖和脖子。




人生不易,嘎嘎叹息,养个龙龙,费心巴力。




总而言之,我们的感情很好,非常好,好到我偷偷亲他一下他不会立即暴躁地站起来爆粗,就是那种一连串骂下来叫皮惯了的弘凡都要抖个三抖的粗口。




第一次我那么干的时候,他也是那么干的,然后晰哥在旁边对深深说,看着啊,我去给他俩整个抖音。然后我的龙瞬间像是逆毛被捋回去一样又坐下,睡了。




弘凡愣愣地看了我俩一眼,然后跟朋朋说,“龙哥这么过分,一定要发朋友圈,用你一张表情包。”梁小朋友二话不说,发过去一张“来掰头吗”。




第一次的闹剧过去之后,他就没再那么抗拒了,至少不会连方言带普通话一起,我想起来大学刚入学他扑棱着钻到我被窝里满脸凝重的问我“biang”该怎么用蒙古族说,当时我是真的没听懂,现在我感激那个没听懂的自己。





我叹口气,在有一次只剩我们两个的时候,偷偷地,亲吻了他的头发。很淡的洗发水味,远比香水好闻的气味不会让我再多么烦躁或是急迫,我看到他迷糊着睁开了眼,带着慵懒地眨了两下,又毫无防备地闭上。






于是我得寸进尺地亲吻了他的额头,轻轻地顺开他眼前略长的发,理顺耳旁缠在一起的乱发,我发觉他的睫毛轻颤着,不安或是紧张。





“睡吧。”我把他的身体揽到怀里,让他得以靠着我的身体而非冷硬的木板,他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很认真地回我什么,只是一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嗯”,柔和的让我心底震颤。






后来——他逐渐适应了这个。但他从来不愿意过多挑破这层纱,其余的那些成员们起哄的时候,他只是笑笑,然后说,“他对谁都这样,我都害怕有一天他亲人能把别人亲秃。”






可这不一样,当然不一样,只有对他才是这样的。我看着他,不曾移动目光,而后他发觉到我,终于绷不住地笑起来,眉眼弯弯,比五月的春风更让人满心欢喜。






至于后来微博上说的“扯证”,说不定呢?虽然他多次对我的试探视若罔闻,并总是那么“好运”地同自己的搭档唱情歌,但他的一言一行总会告诉他,他注意到了所有我所做的一切,而且他并不厌恶。






只是太过美好,不觉得自己的语言足以烘托和展现它的完美。





我们用了九年磨合,在这百天内无限亲密的接触里,不约而同地默认着某种早就滋生的感情向着那个方向不可逆飞驰而去,谁也没有阻止,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我们互相鼓励,互相抚慰,我们是彼此的定心剂,彼此的亢奋源,把感情尽自己所能地融进歌里,唱给对方听,纵使力竭。






这是最美好的感情,而我妄图不负责任地贯给它“爱情”的名号。无论是默契还是合作,纷争而是歧义,我们总能包容对方。我们还是会在好友的微博下留言,他舍得放下自己冷贯了的性子突兀地评论一句“琦宝宝”,我就舍得放张贴脸照。猫的醋劲很大,刷到我的图后把眼从屏幕上挪下来瞥我一眼,往旁边移了个座位。





趁喝酒的间隙我点开他的评论下面的回复,然后对一句句“奶龙”不置可否,再加上无意中刷到的那个被摄像头捕捉到的他蹦跶着蹿到我身后,叫我“嘎嘎”的场景,我抬头看他,然后不自觉地笑了。






这只奶猫的确是真实存在的,还是男友,亲吻头发和额头不会生气不会暴躁,还不会抗拒我的身体接触。






别人羡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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